的,廖家的人到最后也没有允许骆嘉俊进院,所以他连送最好朋友一程的机会都没有。 骆嘉俊或许还有后手,或许还有无数的想法与安排,可身边却再无一个,愿意为他冒险,为他谋划的廖昂。 离开的路上,骆嘉俊坐在车内,捂着脸,一边哭着一边冲东观问道:“……我……我做错了吗?……我是不是错了?你跟我说啊,东观?!” 东观戴着墨镜,沉默许久后应道:“人呐,当意识到自己有错误的时候,说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