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子的眼睛,“我等着你去。” 穆安之继续道,“王尚书虽则致仕,严家案在他任期内发生,他难辞其咎。” 穆宣帝道,“王尚书今年已经八十五了,致仕多年,你还要怎么着?” “别说八十五,他就是进了坟头,这案子他也要负责任。” “你何必这样刻薄。王尚书在老家听闻严家旧案,已经上折请罪。”穆宣帝知道穆安之的性子,也是无奈了。 “这种嘴上轻飘飘的一句请罪,谁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