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可知,这必是有关于哪家少爷的记录。不知谁这样金贵,连换个奶娘、掉颗奶牙都有记录。 杜长史一目十行阅过,没翻几页,里面夹着张薄如蝉翼的透明薄绢,上面写着没头没尾寥寥数语: 那一日,狂风卷落日。他问我,可记当年语?我说,记得。他说,愿我们各得所愿。 他说,他实在太痛了。 他实在太痛了。 或因过去的时间太久,绢上字迹也显得有些旧了,几点墨迹有晕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