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排队之人的手里还捏个牌子,牌子不同,回禀的事也不同。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隐没在天际,暮色一点一点降临,营中陆次点起火把灯笼,遥映的光影中,其实看不太清严琳的模样。 卓御史笑了笑,脚一拐朝另外的方向走去,长随问,“爷,不去了?” “傻呀,没见人都排二里地去了。走吧。咱们也巡巡军营,一直听说龙虎营治军极严,这回正好见识见识。” 他就这么背着手,迎着微凉的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