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迄今为止,再嘴硬的犯人也不过受上百十刀,就肯吐露实情了。” 陆悦惊惧太过,咚的一声额头落在青砖地上,发出沉闷磕响。陆老太似乎给这一响唤回神智,她终于一脸惨淡,颤颤巍巍道,“大人有问,罪妇再不敢欺瞒。” “还不如实说来!”黎尚书又是砰的一声惊堂木,拍的卓李二人浑身鸡皮疙瘩,都暗暗想,到底刑部手段多,剐刑都衍生出诸多版本。 陆老太苦笑,“不知大人要我从何说起,我便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