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已有丝丝血迹溢出。 “快了,再撑一下。” 秦琼大声回应道,心中则也在暗暗焦急。 他和尉迟恭虽一直在压着夸父打,但没骑马的夸父,速度又不比名驹慢,步战实在是太灵活,简直好似泥鳅一般滑不溜手。 夸父一心拖延时间,秦琼和尉迟恭虽有心击败他,但却难以找到机会。 “不能这么继续下去了,再这么下去的话,恐怕还没击败夸父,岳云就要战死了。” 秦琼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