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上,李悝却怎么都无法接受。 人又岂能如此的冷些无情,只考虑利益而不论其他? 况且,真把长安世家都杀光的话,李唐等于是自绝于天下时间,又岂会还有未来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也不能不讲缘由,不讲证据的乱杀一通,这等暴行,和当初的黄巾有何区别?” 李悝据理力争起来,但身为法学家的他,在嘴皮子方面,又其实儒法双修的李斯的对手。 两个争论了半天,也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