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先生,你又做噩梦了?” 房间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光线很暗。 一个男人坐在光影里,精瘦的肩膀微微绷起。 闻言,他嗯一声:“钟霖,药。” “还是睡不着吗?” 他没有回答,接过药,接过水,机械地把两粒小小的药片咽入喉咙,眼睛盯着窗帘上晃动的灯火,回忆梦里那一声尖叫。 那个站在对面大厦观光电梯里的女人,他不认识。可是,在他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