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亲自为霍仲南的杯子里添了些水,然后坐下来,与他对视着。 “当年的情况,太过特殊。在那样的大环境里,人的思想,意识,处理方式,还有人和人的关系,都和今天的我们不一样。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很难理解我们这一辈人。阿南,那不是一个好的年代,更不是一个值得缅怀的年代,那个时代的人,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霍仲南说:“这么说,我父亲的事,确实是于叔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