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唯一的儿子。”唐绪宁垂下头,“你让我走。我今天走出这道门,就不会再回来。” “呵!”唐文骥气得捂紧胸口,靠在床头看着他,冷笑不语。 “你连我都怕。”唐绪宁嘴唇略微泛白,看着唐文骥,又笑了,“哪怕是面对亲生儿子,你也不敢多说一句,哪怕为自己辩解?因为你怕言多必失,一不小心哪句话,就成为了证据。完美犯罪,可还行?” 唐文骥没有说话。 坐在床头的他,眼窝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