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为其他,为你当日取舍果断地护了舍妹安危。” 言罢,晏子言大步流星地走到厅堂西角,先开灯罩,将手里头的策论往火上烧去。 白纸黑墨,沾火就着。 正这时,也不知是否是天意,堂门忽然被推开,带起的一阵风将拿写着策论的纸吹拂在地,刚刚从纸角燃起的一丝星火倏尔灭了。 来人一身朱色冠袍,上绣五爪金龙,身后还跟着朱南羡与朱十七,不用问,当知这一位便是大随的储君,太子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