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容易变心的人?”余桐低声笑了起来,“还是师兄你觉得,我们两人对你的痴缠,其实都十分可笑?” 历和光沉默了一会儿,神色难得的有些纠结,“你们所说的的情感,我实在难以理解。兄弟之情、友人之情抑或是敌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我都能理解。可我不明白,修真之人为何要拘泥于个人情爱,大道才是我们毕生追求。” “难道你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耿以枫上前一步,死死的盯着历和光。 历和光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