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活色生香的砍人头后,她便收敛了性子,变得异常乖顺。 赵瑀对她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有些话下人说不明白的,而且我成日闷在家里,出来走走,就当做散心了。” 榴花觑着她脸色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濠州地方小,一入冬家家户户都窝着不出来,连卖菜的都少,附近也没什么赏雪赏梅的地方,实在比不得京城。” 提起京城,赵瑀倒想起另一件事,“给京城那边的年礼要准备了,晋王府的,还有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