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这种连自己孩子是死是活都不关心的畜生,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呢?”上官绿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她举起酒杯,一口闷,却觉得心里堵得慌,便伸要抢郦航洋里的酒瓶,却被他一扬,躲过。 “酒要一杯一杯的喝。” 郦航洋优雅地倒了一杯酒,递给上官绿竹,和之前比起来,这杯的量减少了很多。 “可是无论怎么说,为了保护你,他挨了两刀,你就一点也不感动?一点也不感激?一点也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