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下一瞬,他一个用力,大掌便扼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将她一把狠狠压在了身后冰冷的车身上。 冷风刮过,一身单薄的她,只觉得冷得刺骨。 “这十年,我可是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白粟叶不觉得这是情话,轻轻笑着,“是么?我是不是应该觉得很荣幸?能被国际上响当当的夜枭想念,不知道该有多少女人羡慕我了。” 话这样说着,右手却不动声色的从裙摆开衩的位置,摸到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