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一根仙女棒已经燃尽了,她怔忡的看着那黑乎乎棍子,目光缓缓移动了下,落到他满是疼惜的脸上。她轻语:“我是第三者,可耻的第三者……恐怕连我爸妈都唾弃我。” 傅逸尘听她这般说自己,心都绞成了一团。 下意识抓住她冰冷的手,将她两手扣在他掌心里。他刚想说,他已经在办离婚手续的时候,天台的门,豁然被从外推开来。 来的人竟是池母。 一见他们揣在一起的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