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能像个脆弱的小兔子那样,任他在自己的檀口间为所欲为,肆虐索取。 后来的后来,吻得晕头转向的时候,白夜擎才彻底松开了她。 她咬着唇,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敢去看前面冷啡他们的神情。直到,后来,车队缓缓停下。 冷啡从前面下车,拉开车门,“阁下,夫人,医院到了。” 白夜擎率先下车。夏星辰还窘迫不已。弯身下车的时候,对上冷啡的眼神,冷啡眼里还有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