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晚上,就想毁约,是么?”夜枭的声音,从那端传来。冷沉、危险,带着几分不爽的兴师问罪。 她多少清醒了些,知道自己今晚放了他鸽子。 她故意的。 身体太疼了…… 那种被撕开、被碾压的感觉,不堪回首。 “我……有些醉了。”她把头发摸到脑后去,深吸口气,“今晚可能……” “半个小时。”夜枭打断她的话,“半个小时后,我在这儿见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