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又想起白天在洗手间那副画面——她半跪在他身下,长发披肩,唇瓣嫣红,制服凌乱…… 身子紧绷,呼吸重了许多,一下子,睡意全无。 那该死的女人…… 他摁了摁眉心,口干舌燥的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 下楼,到餐厅外的时候,只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你是刚照顾夜枭的,还是?” “之前是在国外,照顾了先生几年。正好他要回S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