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觉得这女人应该是给自己下了催丨情药。否则,刚刚对那五个女人一点性趣都没有的他怎么可能像个野兽一样,见到她就想发丨情? 若不是她现在身下有伤,今晚,她红肿的地方,大概就不止是唇了。 “药呢?”夜枭没有立刻退开,只是低声问。刚刚吻得太热烈,直到现在,声音里的激丨情还不曾散去。听起来,越发性感撩人。 白粟叶被吻得思维有些当机,没立刻明白过来。 “上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