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被你伤成这样,你会不会再折磨我?”她哑着声音问,湿润的眼神里蒙着一层轻浅迷离的薄雾,似仙气中的琉璃,似妖精那般媚惑诱人。 夜枭呼吸粗重,“不会。” 他不是真的禽兽。不过,次次都能被她气得情绪失控。而且,昨晚若不是他和那个男人卿卿我我,他又怎么会气得想要惩罚她?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她身板坐直了些,含住他的下唇,就重重的咬了上去。夜枭吃了痛,闷哼一声,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