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剥骨,都不愿意试着接受我?” “粟粟……” “粟粟……” 夜枭却根本听不到女孩的哭泣声,干涩的唇瓣呢喃着,唯有那魂牵梦萦的两个字。 其实,也就只有喝醉的时候,他才能如此放纵自己。放纵那个名字,在自己心上流转…… ……………………………… 一整夜。 白粟叶睁眼到天亮。 她其实很想睡过去。因为,脑海里翻来覆去都是他和纳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