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头,只拍了拍背,“上来。” 没有再犹豫,她趴在他背上。湿润的脸庞,不敢贴到他脖颈间,怕眼泪会出卖自己。他背着她,往山下走,风呼呼的刮着,拂去她脸上的眼泪。 白粟叶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在他背上哭出声来。 她知道,从今天起,一切……都结束了…… 夜枭放过了她,同时……也是放过了自己…… 两个人,这段时间,互相折磨着、纠缠着,反反复复靠近又反反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