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一个人走走……”白粟叶不肯上车,只是红着眼恳求的看着他,“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好不好?你不要管我。” 白狼心下微震。 她从未这样子和他说过话,这样无助,这样柔软,又这样脆弱…… 好像以前白粟叶——这位国安局的部长,身上戴着的盔甲,在这一瞬已经全部都不存在了。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就是一个最普通,需要呵护,需要疼惜,需要怜爱的女人。 白狼胸口心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