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了手机,贪恋的听着他的呼吸,心里有丝焦灼的疼。如今,透过电话听听他的哪怕只是呼吸,都变得像是奢侈。 “……到机场了吗?”沉默了许久,久到,白粟叶以为他们之间也许已经无话交流的时候,他终于开口。疲倦的嗓音里,有些沙哑。让人听着,就觉得心疼。 “刚到一会……”她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的保持着平静,至少,声音里是…… 目光,远远的投射在窗外偌大的停机坪。寒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