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收住,想起刚刚自己的失控,依旧觉得有些窘迫。 “手,给我看看!”夜枭早已经发现了她手臂上的伤口。不提,她尚可忽视,他一提起来,她便觉得疼起来。 夜枭抬起她的手臂,将她粗略包扎的布条一把就撕了开来。布条下,没有处理的伤口,已经溃烂泛出白色来。 白粟叶看了一眼,便把脸撇开去。夜枭呼吸重了些,掀目沉沉的看她一眼,“先给你处理伤口。” “……嗯。”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