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颔首,却是回身看向还坐在车里,有些不明所以的女人。 “下来。”夜枭朝她伸出手。 白粟叶有些不解。在离开的前一天,他却把自己带到了酒店——这个,他们曾经住过很多很多次的酒店。 她没有多问,扶着他的手,从车上下来。 夜枭领着她,乘了电梯,一路上到顶楼。在那再熟悉不过的房间前,他停下,她也跟着停下。 “嘀——嘀——”几声,房间的门,被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