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挥散。 如果以后再也不会有的柔情,现在,再让她沉沦,让她越陷越深,这对她来说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过来,你病刚好,不能感冒。”夜枭始终是那样平淡无温的同她说话,眼神里却是透着执拗。 白粟叶好想逃…… 她快被过去那些甜蜜的记忆和现在这样伤感的分离折磨得肝肠寸断。 她不管夜枭,转身就往浴室外走。可是,夜枭却比她快上一步,长臂一伸,就把她拽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