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叶,我再问你一次——我、的、孩、子、呢?”夜枭每一个字都很重,一字一顿。 垂在身侧的拳头绷紧了,紧到发抖,紧到露出来的半截手臂青筋突突直跳。 这一切,都彰显着他此刻压抑而隐忍的怒火。 “流了……”半晌,白粟叶才轻飘飘的吐出这两个字,目光落在地上,没有一丝丝亮光。那声音,更像是一缕轻烟,仿佛风一吹,就会散。 可是,又分明是一把锋刃的、直插夜枭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