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草草的吻,实在不够安抚他躁动的心。 而且,他也等不及上到顶层。 夜枭的唇,在她红唇上来回辗转,肆虐。又是吮,又是舔。不一会儿,两个人都吻得气喘吁吁,呼吸凌乱。 明明是冬天,可是,空气里却热得像是要燃烧了一样。白粟叶觉得自己快融化在他怀里,只能无助的攀着他的脖子。 不知道吻了多久…… 彼此的唇,才缓缓松开。但是,夜枭也没有退开去,还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