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做得到,也就不会这么痛苦。而且,痛苦了整整十年之久。 白粟叶笑了一下,明明是说着她的过往,可是,夜枭的神色看起来比她还要沉重得多。 “再后来,家里的老太太担心我再这么折腾下去,随时会死掉。所以,我从国防部休了一段时间的假,看过很多心理医生,吃过很多乱七八糟的药……” 夜枭的呼吸越收越紧。 “那后来呢?”嗓音,暗沉、低哑,隐隐有几分变了调。 “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