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听不到他的话,只兀自喃喃着:“你不可以睡着……你刚刚才和我求婚,刚刚才说让我嫁给你……我们还没有真正开始,你不能又弃我而去……” 说到最后,她话哽咽得厉害,几乎快要说不下去。 “我不睡。” 白粟叶咬着牙,艰难的背着他,一步一步往山下走。脸上,豆大的汗水一颗颗滚落,肋骨痛得好像随时都会断裂,可是,她只是咬紧牙关,艰苦的支撑着。 “粟粟,听话,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