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不都说,婚礼是你们女人最期盼的吗?” 白粟叶将头轻轻往他的方向靠了靠。到要挨近他的时候,又停下,不敢乱碰。却被他抬手,将她的头轻轻摁在了自己肩上。他低头吻她头顶,“我们好不容易能走在一起,为什么要免了?” “我觉得,现在这样就刚刚好。又何必再劳师动众?” 经历了十年的煎熬,生死的离别,再盛大的婚礼仪式,于他们之间,都变得多余。 彼此契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