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嘻嘻的,“我要真摔了,还不是你心疼?” 舒年站在不远的距离看着这一幕,夜晏对女孩的疼惜和宠溺都表于面上。她扯唇笑笑,转身离开。突然有些庆幸,庆幸自己不曾被他的解救冲昏头脑,不曾和他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否则,此刻的她,又会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哥,那个姐姐不就是上次那个吗?”夜澜瞅着那孤傲的背影。 “什么姐姐,你和她很熟吗?” “你总不能让我叫她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