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沐阳,别说笑话!”舒年扬声把他的话突然打断,“你在外面做过什么,你我心里都清楚。你做过的,我一样也可以做!所以,别再和我说什么‘恪守妇道’这样的笑话!还有——” 说到这,她语气更重了几分,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把他的手一把甩开,“在我心里,你早已经不是我丈夫。考试完,我会向法院起诉离婚!” 又是离婚! 还是离婚! 向沐阳眉心都在突突的跳,他几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