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我等你烧退了,拔了针再走。” 夜晏听到她说的‘走’这个字,脸色又难看了些,瞥她一眼,似骄傲,似冷漠,“你走吧,现在。” 舒年正在拿吹风机,身子背对着他,听到他赶自己走,动作微微停顿。 “傅医生说,让我拔了针……” “我自己可以,这不是难事。”夜晏把她的话切断,果断又无情。 舒年心里有些闷得难受。她怔忡的看着手里拿着的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