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夜晏双手环胸,目光落在向夫人脸上。他明明应得这样干脆,可是,向夫人心里却莫名觉得不安。果不其然,下一瞬,只听得夜晏道:“不过,在这之前,该清的账是不是也要好好清一清了?” 他的声音,清冷刺骨,让人莫名胆寒。 向夫人秉着呼吸看着他,“我听不懂。夜少爷说的……是什么账?” 夜晏看了眼舒年,她额头上的伤还有脸上的红肿,都让他神色阴沉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