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晏用睡袍把舒年裹得密密实实,不透一点风,让她暂时先在沙发上睡着,打了电话到前台让人临时过来换床单。这一番折腾天都快亮了,舒年的酒自然是醒得差不多了,夜晏的话她全听见了,脸红得快和个番茄差不多。把自己深深埋进衣服里,侧过身,只拿背对着外面。 一会儿后,来了两个年轻女服务员。一看那床单,自然是心照不宣,只是,年纪尚轻的她们还是不由得有些脸红。其实在酒店里做了也挺长时间了,平日里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