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四哥。”唐宋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唤他一声。扫一眼头顶上的点滴瓶,“是不是打太急了?” 他边问,边将点滴瓶的速度调慢许多。 可是,他面上的痛苦始终没有驱散,发白的唇颤动着,似在说什么。唐宋俯身贴到他唇边去,只听到缠一声轻喃: “商商……” 那两个字,像是来自于深渊的呼唤,虚弱而飘渺,绝望又痛苦。 唐宋听着亦觉得心头一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