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到下班的时间,她连家都没有回,简单的收拾了下,便提着保温瓶匆匆的往他住的别墅去。 这是她唯一可以找到他的地方。 她很快就到了,摁了门铃并没有人给自己开门。她站在肃穆的黑色铁门外,来回的走着。寒风料峭,刮乱了她的头发。站得久了,冷得人瑟瑟发抖。可是,她哪里都不去,就那么执拗的在门口等着。 这一等,不知道等了多久。 冬天,天黑得很快,温度也降得更低。别墅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