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和这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而且,她昨晚明明被那个无耻之徒带去了W酒店,怎么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会是他? 景誉再不敏感,也发现自己最近遇到他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且,有些过于频繁了。 她的性子一贯慢热,并不习惯这种自来熟,一落入他的怀里,纤瘦的身子不由得绷紧。脸别开去,低声道:“余先生,麻烦你放我下来。” 声音也有些硬邦邦的,听得出不自在。 余泽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