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仔细,她包里的一瓶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的指甲油都被当成易燃物品取了出来。持续了五分钟之久,她才被请进去。 景誉松口气,将还湿漉漉的外套裹上。 庄严笑望着她,“辛苦了。” “我这其实只是小问题,没想到你会带我来这儿,感觉小题大做了。”景誉环顾一圈四周,“我想,在这儿进出的,恐怕就只有我是为了几件湿衣服而来。” “只要是我们国家公民的事就没有小事——这里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