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演讲——” 她微微停顿一瞬,才继续道:“我是被锦年拉去听副总统演讲,她是副总统的忠实拥护者。而我,在那之前并不知道新上任的副总统原来是你。” 她的话说完,余泽尧很久都没有说话。 模糊的光影下,景誉并看不清楚他此刻的神色有多难看,可是,却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似利刃一样锋利。还有捏着自己下颔越来越重的手,彰显出他此刻的怒气。 “……你弄疼我了。”她觉得自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