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余泽尧望着面前绝美的春光,眼底划过深深的惊艳,暗潮汹涌后,骨节分明的手指情难自禁的爱抚上去,惹得她激颤连连。 “别……” 寒意袭来,景誉稍微清醒了些。她趴在床上,燥热的脸颊埋进枕头里,声音是闷的,“你住手!” 余泽尧这会儿心情似乎好了许多,低笑一声,滚烫的唇从后面贴着她的耳廓,“鱼儿,你这不是拒绝人的态度。下回要拒绝别人时,我们至少要把话说得有力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