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声音压得沉沉的,让整个书房都充满了低气压。 每一个字掷地有声,说得理直气壮,甚至完全没有给人反驳的空间。 景誉被他这太过自傲、自负的态度气得盯着他半晌,红唇几番翕动,就是一个多的字都没有说得出来。 她深吸口气,推开男人,就从书桌上滑下来。但双脚还没有点地,被余泽尧不管不顾的掐住腰身。她忍无可忍,抬起头来,神情冰冷,“余先生,你是我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