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警?身败名裂?”余泽尧咀嚼着这六个字,不但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反倒云淡清风的赞道:“这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主意。那你现在应该去的是警局,怎么来这儿了?” 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她的这些威胁之词,在他听来也许无比的可笑。 景誉咬了咬唇,“你把我父亲交出来,这件事我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余泽尧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眼神让她觉得特别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