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余泽尧不但没放手,反倒把她搂得更紧。 “难得这次不用我请,你主动来找我一次,你觉得我能随便放开你吗?” 他嗓音低沉,语气里有几分无奈,又有几分落寞。 落寞? 像他这样站在顶峰,握有至高权利的男人,这份落寞又从何而来? 景誉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只见他眸光深重又犀利,那眼神想是要透过她的眼睛,一直看进她心里去,“舍不得让我身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