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眼看到他手上的伤。 “这怎么了?”温衍之好整以暇的打量,“自己砸的?” 余泽尧只抿了口酒,在沙发上坐下,并不回话。目光沉沉的落在窗外,无比的暗淡。 温衍之敏感的察觉出了不对劲,“和你们家景誉闹别扭了?你不是一整夜都在夜勃……” 他的话,说到这,因为余泽尧投射过来的一个冷厉的眼神而蓦地收住。 温衍之举手投降,“不说了。” 余泽尧定定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