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先生不曾交代,但余先生刚打电话过来说了,如果您想去上班,可以允许去医院重新工作。” 景誉有些不相信。他软禁了自己,能放任她出去工作? “那是不是也意味着,我不用再回这里了?” 保镖点头,“余先生说您不想回也没有关系,但是可能也就见不到您父亲了。” “……”景誉神色凉了些。 这是威胁。 她没有再说什么,负气的转身回了别墅,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