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的不止是神经外科的刀把子们,还有研究治疗小组的其他人,只留下了睡眠障碍科的吴开医生和中医科的郝泰开医生,其他人不是因为无法接受惨烈的实验现场,就是参与手术前的准备配合工作,提前返回第七人民医院。 留给艾瑞克·撒摩斯的时间不多了,研究治疗小组也没有更多的选择,如果什么都不能做的话,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被越来越严重的遗传病生生折磨至死。 次日中午,经过连夜清理的实验室再次准备就绪。